关于oh卡投射治愈的沟通记录04

我觉得瓦罐是一个更大的更亮的一个东西,但不知道是什么。
我觉得我交谈的时候还是容易有点紧张。

我们穿过了一个隧道,进入到充满来白色光环的地方,来到一个有风筝的地方,上面有一根银线传到这个想象的世界。
别人会把墨绿色的水往我身上泼,感觉很不舒服,太多墨绿色的东西是一种负担,会让人头晕和为难。
咨询师感觉这次的咨询和上次不一样,更加的低沉,没有办法感受到我的感觉。咨询师到底感觉到什么了?
我觉得有些问题需要解释,不然这个技法就停摆了
作为咨询师我们都不是完美的,所以我们应该了解自己是怎么回事。
别人不问我就不说了,我就很难往前走,我会觉得我讲的是不是有什么问题,为什么别人不听啊,什么的。


我在掉在一个人头的漩涡里面,如果你一下子身体这样重新开始养成的话,你知道你带走的是多大的业力么?
几个人手拉手形成了一个白色的线,穿过这个线就可以重来了,可以他们可以推开很大的业力。再说下去的感觉和机密一样,就社恐不敢说了。

店老板说我们以前我们都帮人治病,怎么现在都不敢讲了,不敢提问了呢?
不要看见好的就觉得ta很好,感觉不好的就觉得不好。要站在一个中心点去看这个问题,才能了解。而不是站在边上看另一侧的人评价是非。
很多人想达到这样的修为,但是避而不谈,他们非常爱惜自己的面子,所以不会再谈论了。

我们觉得这个不好的东西,他们也有在关注和修持的事情。
这样的效果是因为‘“我们”允许在未来有一些变化发生。
老奶奶并不是希望每个人都能做成这样的效果,所以有一些东西她没有说。

用这个方案的话,因为我们是中国人,我们身体上很多蜈蚣,虫子,兔子精不会让我们通过的老奶奶的方案的。
因为国情的原因,我们很多话都不敢说,还指望把这个量催的方案做出来,是很困难的。
如果我们僵化的话就容易养成蜈蚣虫子,信念,事实,规范,手册,压在我们身上很莫名其妙的包袱,集体的包袱。
问题是一环扣着一环的,我们看到的是一个一个不同的问题,他们看到了是一个大的锅盖在我们头上。没有开放的心态,是不能接受到这个技法里面最为神圣的部分。

小绿人让我们留下来把这个事情听一听。许多年以前我们达成过协议,我们要把事情弄的更明确。小绿人想考察我们一下。


liu觉得在这里所有的一切都太难了,而且还做了一个锥形物把自己包起来。如果现在要拆开liu的纺线,还要链接到周围拆纺线的人,她就已经对周围的一切人事物保持平淡之心了,和周围的东西没有什么关系了。这算一个考验。和周围的人际关系保持一个平淡的状况。她要是拆不动这个线就不想活下去。理论上安排好了,是可以拆开的。但是她现在这个位置是要看明白外面这个东西,如果她看不清楚就想撞墙。

小绿人建议我们呆在小卖部里面卖点吃的。加个鸡腿。
liu容易在外面看到很多毛线,心里面就想完了,下次在外面你看到什么毛线,就带过来我们看看,然后放到纺织机上面,别人看到好的就会买,我们就会赚钱了。

老奶奶铺了一个很大的白色的网,带有过滤机制,小绿人也和这个网合而为一,但不是所有人铺的布料都不是那么平整的。因为这是耶稣的爱在上面,有白亮的爱在上面。把这个网铺到家里和世界和我们的周围。
我说铺不动啊怎么办?我说我只能家人他们要什么我帮助他们买什么。
ta回答这个就是你们头上的有罩子,这个就是为什么liu说不出话的原因,以及外面限制的原因。
ta建议先在我们几个人之间铺开这个白亮的网布,比如小绿人,小卖部部长,liu和咨询师之间铺开。

我感觉很难,我胃里有一股(恐怖)气抵抗铺这个变化(这个就是为什么我好多调理药都没办法坚持吃下去的原因,我可能在护持一些邪恶的东西)。就很害怕。我们害怕纯洁的爱和力量,太过于善良会看到很恐怖的东西,太善良以至于 (我看了一眼老公梗了一下) 我说不出话了。。。。(胃疼)(说实在我自己念咒治病的时候也感觉到胃里的气不对了)

太善良了以至于他们会认为我是个疯子。我自己都不确定我自己做的事情是懒还是善良。我自己不知道自己在哪里,指南针搅混了。


liu的胃里本来是有一个磁极指南针,是和社会生活相适应的。现在过来一个新的纯善的能量,指南针就开始乱了,嘣炸了,这个新的能量会过滤原来指南针的方向,全部打开开重新弄。要重新校准这个东西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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