吾少也多病,而惰于游,叹曰:未得为健也。遂习白衣咒,庶几可以自娱疾于馀年。
顷牙疾,旧所补者损,就医视之。有医为我摄X光片,告余必行根管治疗,甚贵。舅为医,以为不可。余乃迁延以俟,发愿念诵白衣咒一万二千遍,以求治愈。念至数千,痛不可忍,更他医视之,觉其与原片异也,补牙即愈。予心异之,信乎哉!
病去后,亦忘诵数千遍。昨日忽小疾,齿痛,夜分痛益增,不能寐,即于枕上默诵白衣咒数遍,握固而祝。已而鼻息强健,觉身轻热,又祝之,痛乃减半。吾不擅于斯之专注也,遂以休息,然犹未得寐,复祝之多次,忽忽不觉睡去。
晨起齿痛,然可忍者,今视之白衣咒,颇能缓其疾痛,睡著如针炙然,调其气机,然根治甚难。欲其速愈,殆亦多我之懈慢,业报未尽,或心之不诚故欤。
又尝秋燥肤膈,夜卧甚痒,不能寐,起诵咒,合掌专注,俄觉腿若清流注皮肤中,痒势顿减,遂得安寐。此病今尚未除,第小痒,时以油膏涂之,不甚妨事。
因咒白衣流传宋世,故余以文言答谢作咒之师。